蜻蜓

围城大理离开北上广


离开北上广,来到大理,没有了大城市的束缚,但也没有理想中的风花雪月,生活的牢笼无处不在,“往何处去”这个命题,又生出了新的迷惘。

大理地处云南省中部,海拔米,北接丽江,南靠普洱、临沧,西及苍山,面朝洱海,以低纬度高原季风气候为主,温和,干湿分明。

“我大概前世是大理人。”将《天龙八部》三分之一场景放在大理的金庸这样说。

“阳光总那么灿烂,天空是如此湛蓝,永远翠绿的苍山,我爱蓝色的洱海,散落着点点白帆。”歌手许巍在歌词里这样写。

年,导演宁浩则直接将镜头对准了大理。电影《心花路放》中,男主角耿浩在都市遭遇情感危机后,是洱海治愈了他。电影票房高达11.67亿,其中出现的酒吧和客栈一跃成为网红,插曲《去大理》成为很多人奔赴而来的助推器:“是不是对生活不太满意,很久没有笑过又不知为何,既然不快乐又不喜欢这里,不如一路向西去大理。”

《乡关何处》的野夫是在年就移居苍山脚下,开着一破富康呼朋唤友。

《冈仁波齐》的导演张杨甚至还拍了部记录片《遇见另一种生活》,记录他们所谓的文艺圈在大理的生活日常。

诗意的栖居地

很多来到大理的北京人,都是如此说。

“千万不要把大理太乌托邦化。我最怕这一点了。过去几年大理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媒体也有推波助澜的作用,搞得个个都要来这里抒发自己的情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刀光剑影。”

居住过一段时间的客栈老板如是说。

大理压平了大城市的社会结构,人们撕掉身份标签、与人赤诚相见。正因此,大理更多流离失所的人。一个已经相当富有的科学家,在北京时的朋友都是和他谈专利、谈合作的生意人。科学家很厌倦,就想来大理过清风朗月的生活,可到了大理,他陷入到一种无所事事的状态之中,于是就开始给当地中学捐钱。校领导争相请他吃饭,他又迅速落到了一个新的圈子里,被人夸、被人捧、被人团团包围。

曾经奋力卸下的枷锁,逃离到大理的人们,在大理又一件件戴了回来。

“从古至今,惟一能令所有人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如何逃离。”

无论是逃去大理还是留在北上广,都是大城市居民对生活方式的思考和用脚投票的行为。

在高房价与雾霾双重压力下,逃离北上广深杭成了政治正确。

从大城市迁徙回流,到底是一个口号、一门生意,还是一种生活?

逃离北上广,不是鼓励大家离开中国大城市、离开北上广。它的真正目的是让参与者在逃离过程中,更加清晰地看清楚逃离这一行为的意义。

某种程度上,大城市可以给职业人更高的成长天花板。体验过小城市资源贫瘠、人际关系复杂带来的职业成长障碍。

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只有忠于生活,忠于兴趣。和不喜欢的东西保持距离。

围城,当前的大城市人与乡土回归生活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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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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