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

金庸跟古典音乐有关系吗


香港科幻作家倪匡评金庸有一句话:“金庸在年轻时,曾学过芭蕾舞,对古典音乐的造谙极高,随便拣一张古典音乐唱片放出来,唱上片刻,便能说出这是什么乐曲来。”

《新民晚报》著名编辑、作家曹正文忆金庸有一句话:“对于音乐,金庸也很迷恋,他不仅喜欢古典音乐,据他说,他年轻时还学过芭蕾舞,令我听了大吃一惊。”

知乎上有无名氏总结金庸笔下的人物对应作曲家有:

黄药师——贝多芬:性格乖张,傲气冲天,功力震古烁今

欧阳锋——瓦格纳:人品近乎反派,功力独成体系,不喜欢的人也不敢轻视他

王重阳——巴赫:几乎没什么成长历程的大宗师,似乎一开始就是高手,性格上也没什么和自己过不去的样子

洪七公——勃拉姆斯:明明挺帅却不修篇幅,武功和绝顶高手不相上下,招式(作品)不多但几乎每一招都特别厉害

一灯大师——萨蒂:世外高人,武功很厉害,但是不专注于此,因此上限在哪里也没人知道。关键是,他好像是一个流派的代表人物,但自己没有做掌门

老顽童——莫扎特:信手拈来的天才,练武(创作)从来不是件痛苦的事,随便弄弄的名字挺幼稚的招数(作品)就是让人无法招架

萧峰——马勒:绝顶高手,巅峰期死于非命,在世时评价不高,但他的时代终将到来

张无忌——门德尔松:厉害吧?特别厉害!有没有个性?没有!性格还粘粘糊糊的

令狐冲——柴科夫斯基:内力(作曲技巧)很差,招式(旋律)繁多,性情中人

梅超风——车尔尼:黄药师(贝多芬)的弟子,怎么也赶不上师父的功力,但是有一招(九阴白骨抓/练习曲)让人闻风丧胆

郭靖——布鲁克纳:木讷的大宗师级别的高手,勤学苦练江湖评价极高的土包子,自己还特别谦虚,尤其是对西毒(瓦格纳)还挺欣赏(完全是两种人啊!)

韦小宝——梅耶贝尔:人特别聪明,特别市场化,懂得如何混得如鱼得水。武功上其实有成为高手的潜质但因为不志于此所以也永远只有潜质而已

莫大先生——拉赫马尼诺夫:非大宗师,但也是一流高手。最大特点是曲风特悲怆

江南七怪——强力集团:各有特色的高手,江湖上颇有名声。但要和大宗师比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风情扬——海顿:心胸特别开阔的大师,人生经历换了别人早就酗酒至死了,但是他老人家不但活得好好的,而且功力从未拉下,同时提携后辈(令狐冲/莫扎特),令人爱戴

张三丰——李斯特:大宗师无疑,帅逼无疑,江湖地位高无疑,至今仍是钢琴音乐的祖师爷

扫地僧——帕赫贝尔:留下的作品实在是少,但一首卡农可谓是惊为天人,惊鸿一瞥可比扫地僧

无尘道士——肖邦:独臂且一脸病容,但追魂剑法独步天下,出手比一般人快几倍

年,郎朗发专辑金庸题字《黄河之子》收录中国作品:

还有一篇文章叫作——《指环》在金庸小说的回响(作者采琪)

在世界各地文学界都有着回响的《指环的轮回》,看来也有着对廿世纪武侠小说的影响力。

在桥段上,《指环》的丰富原素在金庸小说中并非无迹可寻。当然,金庸不止于受叔本华思想的影响,也不直接取材于欧洲中古神话:他可取的素材多着,这欧洲材料也只算是他众多素材中的一项罢了,但这一项却也不算是小的一份。然而,在故事桥段上,牵涉到的如兄妹恋、不伦之恋、不专一父亲的凭债、宝剑、指环、面具、无敌英雄之枉死、不老的心法……说《指环的轮回》是近世武侠小说的鼻祖之一,一点也不为过。中国古代的小说,侠义和神话分得很清楚明白。即使《水浒传》、《三国演义》、《七侠五义》,也不同《西游记》、《白蛇传》等神话故事:神话一般不见混合于侠义故事之中。当然,《聊斋》或许是有点儿例外,但也是‘例外’来了。

神话色彩大抵从中期开始进入金庸小说:《神雕侠侣》的活死人墓、神雕重剑、谷底寒潭、不老之术,都是早期金书所无。

事实上,《指环》故事桥段的影子最早见于《神雕侠侣》:巫坦为儿子瑟蒙德打造的「诺当神剑」和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在某些地方是接近的:只有神勇之士方可使用此剑。巫坦将神剑插入树身,没有神力的凡人根本无法取出使用,而瑟蒙德就是预定了的神勇之士的第一代,夺回指环的族群之首。

后来瑟蒙德和妹妹瑟琳黛不伦地结合,得到异母天神姐妹布仑赫蒂之助诞下勇士后代瑟格菲。瑟格菲日后更和姑姑布仑赫蒂结为夫妇,这些《指环》桥段首现于《神雕侠侣》,日后在《天龙八部》开花结果。

杨过得到神雕的传授,和瑟格菲得到林中小鸟的指示成就大事业,有异曲同工之妙。

《倚天屠龙记》的宝刀神剑可说是‘神剑桥段’的延续,而株儒阿伯列赤对爱情的弃绝,和无边法力的夺得,可见于峨嵋派两代掌门灭绝师太和周芷若。无情弃爱方才真的无敌,是雾魔阿伯列赤这天下无敌者的死穴。周芷若在万安寺上的毒誓,差点儿将江湖陷入不复的乱局。最终,她还是不敌张无忌的真情,知难而退,将《神界的黄昏》未竟的预言具体化了。

《指环》故事另一重要情节——人伦——更在《天龙八部》中隆重登场。斐丽卡可说就是镇南王妃刀白凤的化身,巫坦则兼具有段正淳、慕容博的影子。斐丽卡要控制丈夫使他长留身边,主张建造华丽的城堡。但为了工资,神界之王和王后却遭巨人工匠所要挟,面临丧失长生不老之术。巫坦为永保权力,对妻子不忠。他的野心和不忠为下一代带来无比的灾难:瑟蒙德和瑟琳黛的乱伦和段誉跟木婉清的惊险遭劫非常相似。而斐丽卡的报复和王夫人的手段又相类似。

在‘英雄’这最大的主题上,《神雕》、《倚天》和《天龙》的男主角们都改弦易辙不再跟随《射雕英雄传》的传统儒家英雄,穿上欧洲神话英雄的外衣:杨过的神话色彩遭遇有北欧风味,张无忌的博爱宽恕精神有基督宗教色彩,张翠山、萧峰的悲剧英雄色彩,都有着瑟蒙德和瑟格菲父子的影子。殷素素、木婉清的瑟琳黛影子也是强烈的;小龙女、赵敏和阿紫却无疑就是女武神布仑赫蒂的中国武侠化身。

在指环一物的符号意义上,《倚天》和《天龙》均以指环代表了权力的证据和依归。虽然指环本身并无法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天下无敌的武学奥秘。

更重要的,还是瓦格纳藉《指环》四联剧带出的轮回反思;这和金庸中期最后的巨著《天龙八部》有着有趣的比照价值。瓦格纳没有直接参考过佛家和道家的思想理念,却有浓厚的叔本华思维色彩。和《指环的轮回》一样,《天龙八部》以人孽和因果为题材,「有情皆冤」,虽然悲剧色彩浓厚,却是充满对未来世代的憧憬。「轮回」、「孽力」这题材,原来是不分东西方,也不分时代。

以上种种,在艺术型式上都不禁让人想到金庸的故事也可以编成歌剧的剧本,而近代中国作曲家如谭盾也大可以继《卧虎藏龙》的配乐,再为武侠故事操刀,写成完整的歌剧,不让瓦格纳的《指环的轮回》专美。

还有台湾作家杨照的《变化》一文谈论所谓“金庸障碍”与奏鸣曲

武侠小说为什么没落了?有种种原因,不过我们不能忽略一项至大影响──因为有了金庸。

金庸的小说,抢先在很多人还没预期、也无法想象的情况下,几乎就穷究了武侠的可能性。金庸武侠十多部作品,篇幅浩大,每一部又各有特色,更令人惊讶的,很少有败笔,没有哪一部是理所当然可以从武侠读者的阅读书单中拿掉的。于是一个读者读遍金庸作品,在他心里自然就筑起了“金庸障碍”,跟金庸小说带给他的巨大乐趣相比,还有什么其他武侠小说是够格的呢?

越多人读金庸,武侠小说非但没越繁盛,反而越萎缩。除非,有人能够发明绕过金庸的新的写法。

西方古典音乐史上,也见证了一位天才因为他的巨大成就,因而几乎埋葬了一个重要的音乐文类。

奏鸣曲曾经是古典时期最核心的概念与形式,然而进入浪漫主义时期,奏鸣曲,尤其是钢琴奏鸣曲,却快速没落。

关键就在贝多芬,以及他多达三十二首的钢琴奏鸣曲作品。贝多芬的三十二首奏鸣曲,被称为钢琴演奏上的《新约圣经》,和巴哈十二平均律《旧约圣经》前后辉映。然而与基督教圣经传统刚好相反,钢琴的《新约圣经》充满了比《旧约圣经》更多的形式变化。

贝多芬写钢琴奏鸣曲能写到三十二首,因为他有太多新奇的想法,要放在奏鸣曲中试验。莫扎特当然也是个创意不断的钢琴曲作者,不过他最多的创意变化,用在钢琴协奏曲上,钢琴与乐团之间的呼应对话,在莫扎特笔下有了前所未见的灵活。几乎没有两首协奏曲,甚至没有两个乐章,乐团与钢琴以同样方式对话互动的。相较之下,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单独听来都妖娆多姿,然而集合整体,却有了太多因袭重复。

贝多芬的时代,有了更清楚的个人精神昂扬,因此祇要一个人两只手就能制造出丰富乐音的钢琴,就成了最具代表性、最受瞩目的乐器。然而应该是谁也没想到,竟然光是贝多芬一个人,靠着三十二首密集创作的作品,一下子就将钢琴奏鸣曲的内在变化,几乎探索尽了。

我们可以合理地假设:如果没有贝多芬,没有他狂风骤雨式横扫钢琴奏鸣曲形式的大创造力,钢琴奏鸣曲未来会耗上两、三倍时间,在一辈辈天分没那么高的作曲家手中,慢慢变化发展吧!然而一旦有了贝多芬,“贝多芬障碍”就形成了,在他之后,别人还怎么创作钢琴奏鸣曲?还怎么听钢琴奏鸣曲?还有什么样的钢琴奏鸣曲可以超脱贝多芬投下的巨大阴影?

没有谁比舒伯特更强烈感受横在他面前的“贝多芬障碍”了吧!舒伯特崇拜贝多芬,从贝多芬音乐作品里吸收了许多滋养,而且他的创作,除了艺术歌曲之外,也以钢琴曲为最大宗。

写《舒伯特传》的阿斐瑞特.艾因斯坦(AlfredEinstein)曾在书中写过一句备受争议的话,他说:两组钢琴即兴曲(DD),一共八首小曲,是舒伯特做为键盘创造者的“最终定言”。

研究舒伯特生平的艾因斯坦不可能不晓得,舒伯特死前最后创作的钢琴曲,不是即兴曲,而是三首巨大的奏鸣曲。那他为什么舍奏鸣曲不提,断定即兴曲才是“最终定言”?

显然就是考虑进了“贝多芬障碍”的结果。

舒伯特后期奏鸣曲每首都结构厚实,充满精密和声概念,然而这些杰作,毕竟逃不开贝多芬的观音魔掌,就像布拉姆斯差点被自己写的第一号交响曲给搞疯掉,因为不管他怎么努力改,听来听去都听贝多芬第九号合唱交响曲在其间不散、摆脱不掉。舒伯特钢琴奏鸣曲最美好的段落,总让人忍不住赞叹:“啊,简直像贝多芬一样好!”

祇有在即兴曲中,我们听到那美妙乐音,会说,而且祇能说:“啊——祇有舒伯特能写这样的曲子!

尤其是前面四首即兴曲,简单到不可能是贝多芬会写的。这四首小曲,几乎都祇有单一主题,完全打破了古典时代以来双主题呈示颉抗、然后才发展的惯例。不过对于听惯舒伯特的人来说,这种单主题回旋发展,却再熟悉、再自然不过。因为他多达六百首的艺术歌曲,其迷人魅力正就是建立在单主题发展结构上的。

虽然祇有单主题,即兴曲却绝不单调。舒伯特在这些曲子里用上了他的另一项惊人专长,那就是不断转调,在天衣无缝的衔接中,同样的主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经历了一场转调大旅程了。

第一首标记为C小调的即兴曲,其主题祇有开头四小节,短短的旋律接着历经种种调性试验,中间在G大调稍做停留,最终在两百个小节之后,旅行到达C大调。靠着连贝多芬都做不到的转调技巧,舒伯特的即兴曲达到了“简单却丰美”的特殊境界。

还值得特别一提的,还有第三首即兴曲。舒伯特原本以降G大调写成,然而出版时被出版商改成了G大调。出版商的用意很清楚,降G大调得弹太多黑键,对于当时许多业余琴手是太难的挑战,改成平易近人的G大调,有助于多卖几本乐谱。

就在大家以G大调熟悉了这首即兴曲之后,有了新的版本,将这首曲子复原为降G大调。于是,神奇的事发生了。许多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祇差半音,G大调与降G大调竟有那么大差别!借着这首即兴曲,许多浪漫时期音乐家认识了降G大调,使得这个原本极度冷门乏人问津的调子,在浪漫时期作品中扮演了极重要的角色。

贝多芬用他的才气,把奏鸣曲推到复杂的极致,成就了这个文类,同时几乎摧毁了这个文类。在贝多芬之后的人,都想要在奏鸣曲的复杂度上和贝多芬一较长短,因而纷纷败下阵来。祇有舒伯特,在他的即兴曲里,非但不挑战“贝多芬障碍”,而且反其道而行,以艺术歌曲吟咏般的简单再造钢琴乐曲。不过,如果祇是为简单而简单,那么即兴曲也不可能成为经典,舒伯特在主题曲式的简单上,开发了由“主调”朝“复调”大幅迈进的另一种复杂,预示了后来“复调音乐”时代的全面来临。

新的艺术,一向从旧艺术的繁丽中逆向跳出,不过新艺术要能继续进化,其内在必须会藏有新的复杂繁丽的可能性。对照听听舒伯特的钢琴奏鸣曲与即兴曲,应该可以让我们对于如何从今日的科技变化中,找出下一波新变化契机,多得到一些灵感吧!

来源:网络

Fantastic

Class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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