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哪家医院白癜风好 http://pf.39.net/bdfyy/qsnbdf/160314/4786958.html策划执行/祁海群杨静卓也
编辑/荠菜小包子
图片/张登山
编者按
有人说,人的两只眼睛,各自有不同的功能,一只眼睛,用来看他人,另一只眼睛,用来看自己。还有一种说法认为,一只眼睛用来选择,另一只眼睛用来抛弃。
微距摄影师,应该是将其中一只眼睛用来看我们平常无法看到的美吧。
平常无法看到的美,究竟是怎样的呢?
我曾在汪曾祺先生笔下领略过一二。
“瓢虫款款地落下来了,折好它的黑绸衬裙——膜翅,顺顺溜溜;收拢硬翅,严丝合缝。瓢虫是做得最精致的昆虫。”
你见过这么美的瓢虫吗?
鲁迅的百草园里,肯定也有一只美得不可方物的瓢虫,和它作伴的还有夏天的鸣蝉,肥胖的黄蜂,低唱的油蛉和弹琴的蟋蟀……儿时误闯误入的与世隔绝的一座小园,在他日后颠沛流徙、心情苦闷之际,成了最爱重提的旧事之一。
在这样的花园里呆久了,人是会被消磨掉锐气的吧,汪曾祺就说,有一次,他看到通身铁色、翅膀较窄的鬼蜻蜓,款款地飞在墙角花阴,不知什么道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是意识到生命终究会被忽略掉、无声无息地被时光带走吗?
这些孱弱的花叶虫鸟,应该就是所谓的“蝼蚁般的一生”吧,穷其一生,不过就是静静地开了又谢,款款地飞去又飞来,而我们呢?穷其一生,又在寻找什么?
一花一叶,一蛾一蝶,因为卑渺而活得静美,与那些波澜壮阔的生命过程相比,微不足道。这种“被冷落”的美,或许正是让汪曾祺先生难过的缘由。
(本期策划共采访三位嘉宾。观看全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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