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定斯基《LastWatercolor》年超现实主义绘画无疑对康定斯基是有着深刻影响的,因为我们在其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作品里可以看出它们的影响。超现实主义绘画是一个很大的概念,抑或说范畴。就自己而言,超现实主义里我最能接受的是德·契里柯和达利的形式,而对于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画家米罗的作品是不太认同的。然而,影响康定斯基的超现实主义恰恰是米罗的作品而非契里柯或达利。从形式而言,米罗的表达方式更为贴近康定斯基的表达,但这只是表象。就自己的理解而言,真正的原因在于米罗超现实主义里绘画形象的隐喻才是与康定斯基抽象绘画之间的桥梁。正是在隐喻这一有意思的话题下,忽然发觉米罗的绘画其实是非常有意思的。我们阅看米罗的绘画,不要仅从其绘画的视觉效果上去发掘意义,更应该从其形象背后的隐喻去发掘。隐喻,介于具象与抽象的中间,可以作为两者间适当的桥梁。所谓隐喻实际是半抽象。川端康成的小说里有那么一句隐喻,在那树林,蜻蜓成群流动着。这里的流动就是对于蜻蜓飞行方式的一种抽象。抽象后的蜻蜓飞行实际与流动是具有同质性的,因而川端康成把蜻蜓写成流动着,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又正因为这种巧妙的映射,又使得我们会心一笑。同时这个流动的隐喻就被深刻地印记在了脑海。康定斯基必然是从米罗超现实主义的隐喻中获得了启发,从而在其许多的抽象绘画里用上了类似米罗的形象,当然其背后的隐喻自然是不同的,既是一种形而上的思考,又是一种永恒的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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