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蜻蜓 > 蜻蜓的天敌 > 金庸作品中被刻意歪曲的历史真相
当前位置: 蜻蜓 > 蜻蜓的天敌 > 金庸作品中被刻意歪曲的历史真相
昨日,著名武侠小说作家金庸(原名查良镛)先生逝世,网络上通篇都是哀悼和怀念,毕竟,金庸先生的作品影响了不止一代两代人,而他的作品的可读性也是毋庸置疑的,甚至都被选入了国家教材。
但是,关于他作品中一些明显刻意掩盖的历史事实,网络上一直都有人不断的在质疑。
今天,大只广就为大家摘录了两则文章,个中真相,看官自品。
第一篇:
真相歪曲者——旗人金庸的真面目
一、引言
金庸,本名查良墉,浙江海宁人,顺治时著名的文字狱(明史案)的告密者就是其祖上查继佐。当时无辜屈死者无数,老查踏着别人的鲜血爬了上去,得到了满族统治者的宠信。查家此后一门竟出了七个进士和五位翰林,这在满人排汉的风气下,是汉人门庭根本无法做到地,所以虽然金先生死活不承认自己是旗人,可辩护却总是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二、《明史》案的告密者查继佐
查继佐又名查伊璜,“伊璜”应该是其族谱名。他是金庸的一个本家,也是清朝最大的几场文字狱之一----《明史》案的告密者。此案最终有七十二人被处死,其中十八人被凌迟,数百人充军,之后江南人人自危,文坛、史坛都陷入死水一潭的局面。究其根源,金庸的祖上查继佐做为首告,为了一己之私,把原本未必会兴起大祸的一次史书编写推动成了一幕惨剧,终致血染江南。
据印鸾章的《清鉴》记载:“此案诛死者七十余人,名列参校者皆死,刻工及鬻书者同日刑。惟海宁查继佐、仁和陆圻,当狱初起,先首告,谓(庄)廷鑨慕其名,列之参校中,得脱罪。”
《明史》案主要由两人告发,杭州举人查继佐是首告,归安本地知县吴之荣后来再次告发。如果起初查继佐不告发,吴之荣也未必会 然而金庸秉心有偏,为了谋求根红苗正、良好口碑,便竭力想要遮掩祖上的这幕劣迹,甚至不惜为此伪造历史。他借助其拥有的显赫声名和自己小说的广泛流传,明目张胆地颠倒黑白,试图扭曲真相,混淆视听,竟然在《鹿鼎记》中把查继佐写成了正面人物、文字狱的受害者,还将其与顾炎武、吕留良这样的反清名士置于一处,把告密的丑恶行径都推到了吴之荣身上。《鹿鼎记》影响深远,读过的人不计其数,大部分读者无心考究历史,也想不到金庸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混淆是非,指鹿为马,所以多被其蒙骗,在记忆中留下了一段被篡改的史实。原本一段海宁查氏的“不光彩”历史,反倒被金先生巧妙地利用,让世人都以为其祖上心怀故国,不肯屈从于满清淫威,在文字中暗讽时弊,才招致灾劫。一个可耻的告密者、给江南文坛惹来大祸的小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反清英雄,金先生的生花妙笔实在令人又敬又佩。
三、铁杆汉奸吴六奇
读过《鹿鼎记》的人应该会对吴六奇这个名字有印象。在书中,吴六奇是一位慷慨豪侠的英雄、潜伏敌后待机而动的抗清义士。但事实上,吴某人却是一个贪生怕死、叛国投敌的铁杆汉奸,投降后一直对清廷忠心耿耿。吴六奇本是永历帝授的南澳总兵,顺治七年时,大汉奸平南王尚可喜挥军南下,吴六奇当即率部迎降清军,此后随同尚可喜征粤,剿灭明军残部,屡立奇功,并积功被清廷升为提督、少师、兼太子太保。
据徐鼒《小腆记年附考》卷十七记载:“清世祖顺治七年春正月。戊辰,我大清兵复取韶州,明总兵吴六奇降。[考曰:海宁查孝廉伊璜识吴六奇于未遇,后从王师征粤,官至提督,厚报伊璜。王士祯《文集》、钮琇《觚賸》、蒲松龄《聊斋志异》、蒋士铨《忠雅堂文集》皆记其事,谓六奇以乞丐遇征粤之师,途中被执,献策从戎,积功至节钺。鼒按:诸君皆据传闻言之,其实六奇在明时为五虎乱潮之一,踞大埔、饶平、程乡,永历帝授为南澳总兵。顺治七年,平南王尚可喜等自南雄下韶州,六奇与碣石镇苏利迎降。《台湾外纪》、《行在阳秋》言之历历,安得谓乞丐迎降乎!《贰臣传》谓六奇丰顺人,少时乞食各郡,习山川险夷,至是以总兵降,请乡导大军,招徕旁邑自效,盖乞丐乃少时事,查、吴相遇,实在明世。旋附义旅,为桂王驰驱,后人讳之,而托言骤贵于兴朝,非实录也。附辨于此。]《查继佐年谱》引。”
金庸之所以颠倒黑白,硬把一个汉奸美化为抗清烈士,主要原因就是查家与吴六奇交往密切,一损俱损。吴六奇落魄时曾得到过查继佐的资助,后投身军旅,当了明朝的总兵,降清后官至提督。此人不忘旧情,“厚报伊璜”,还曾助查家脱难。据《偶然录》记载:“公应吴督之招,在两广署时,陆晋亦贵为潮州提督。盖晋逸去后,即从军效力,积功谋任至此。知公至粤,遣使赍帛书为请,公赴之,晋郊迎百里外,其崇奉之礼不异于吴。”可知查继佐受到了两广提督吴六奇和潮州提督陆晋异乎寻常的礼遇,查家是当时“沾官气”的大族。
写小说虽然允许艺术夸张和改编,但总不能颠倒黑白、忠奸互易。如金先生般把小说当成歪曲历史的工具,借助其颠倒是非,谋一己之私者,实属少见。
四、《明史》案始末
《明史》案是清朝所兴的几大文字狱之一,株连甚广。湖州(今浙江吴兴)庄廷珑聚众编辑明史,清廷在撰写二十四史中的《明史》时,煞费苦心地大肆篡改,歪曲事实,自然不能允许有人说出历史的真相,于是一经告发后就严厉惩治。据《鲒琦亭集》二二《江浙两大狱记》记载:“江浙名士列名书中者皆死,刻工与鬻书者亦同时被刑。”
据《明史纪事本末》记载:“湖州庄廷鑨作明史,以查伊璜刻入校阅姓氏。伊璜知,即检举学道,发查存案。此年七月,归安知县吴之荣持书出首,累计伊璜,伊璜辨曰:“查继佑系杭州举人,不幸薄有微名,庄廷鑨遂将继佐刻入校阅。继佑一闻,即出检举,盖在庚子十月,吴之荣为庄廷鑨本县父母,其出首在辛丑七月。若以出首早为功,则继佑前之荣后,继佑之功当在之荣上;若以检举迟为罪,则继佑早而之荣迟,之荣罪不应在继佑之下。今之荣以罪受上赏,而继佑以功受显戮,则是非颠倒极矣!诸法台幸为参祥。”(按,继佑是继佐原名,因科举之错而从其误。)
在张岱所著的《快园道古》卷四《言语部》中,与《明史纪事本末》中的记载基本相同,遂不引。
据况周颐写的《眉庐从话》记载:“吴兴庄某作《明史》,以查伊璜列入校阅姓氏。伊璜知即检举,学道发查存案。次年七月,归安知县吴某(吴之荣),持书出首,累及伊璜。伊璜辩曰:“查继佐系杭州举人,不幸薄有微名。庄某将继佐列入校阅,继佐一闻,即同检举,事在庚子十月。吴令为庄某本县父母,其出首在辛丑七月。若以出首早为功,继佐之功当在吴某上;若以检举迟为罪,则继佐早而吴某后,吴某之罪不应在继佐下。今吴某以罪受赏,而继佐以功受戮,则是非颠倒极矣。诸法台幸为参详。”各衙门俱以查言为是。到部对理,竟得昭雪。遂与吴某同列赏格,分庄氏籍产之半。”
全祖望《鲒琦亭集》载:“惟海宁查继佑、仁和陆钎,当狱之初起即首告,为庭珑慕其名,列之参校;故得免于罪。张岱《快园道古》载:湖州庄廷珑作明史,以查伊璜刻入校阅姓氏。伊璜知,即检举学道,发查存案。此年七月,归安知县吴之荣持书出首,累计伊璜,伊璜辨曰:“查继佑系杭州举人,不幸薄有微名,庄珑遂将继佑刻入校阅。继佑一闻,即出检举,盖在庚子()十月,吴之荣为庄廷珑本县父母,其出首在辛丑七月。若以出首早为功,则继佑前之荣后,继佑之功当在之荣上;若以检举迟为罪,则继佑早而之荣迟,之荣罪不应在继佑之下。今之荣以罪受上赏,而继佑以功受显戮,则是非颠倒极矣!诸法台幸为参祥。”共衙门俱以查言为是,到部对理,竟得昭雪。遂与之荣同列赏格,分庄珑籍产一半。”
查继佐门人沈起所撰《查东山先生年谱》:“清顺治十八年,庄史案将发时,“陆子丽京(圻,字景宣,钱塘人)告先生曰:‘南浔有庄鑨者(字子相,湖州人,贡生)作《明史纪略》,参阅姓氏首列东山(摘按,即查继佐),次范子文白(骧),次及某,共十八人。(日记作廿一人)作序者李霜回(令皙)也。’先生殊骇,所谓大警者定以此矣。拟牒当事,从刀笔家称此书不工。先生曰:‘吾三人不工,此书是仇庄,非善。’因投牒督学,手著四六体,中一联:‘倘或犯于所忌,间有非所宜言。’并入范、陆名于牒,范、陆不知也。率此一联,生三家三百余口。”
中华书局《查继佐年谱》也证实查继佐正是此案最早向清廷告发之人,年谱注引查继佐《得案日记》曰:“……余自作牒四六体,投督学胡尚衡,亦不得报。余手启胡:‘语陟鼎革而衡文,不知之乎?他日门户之忧,当与共之,勿谓此日不言,故警。’始以原牒行湖府学,学官为赵君宋,温州人,颇有深望。时鑨已卒,父老七十余岁矣,自言此书无不敬,可上闻。即奈何渔猎君宋毒之,详于府道。庄不得已,行千金寿知府陈某………”
上面六则史料所述大体相近:庄庭珑慕杭州举人查伊璜之名,擅自将其列入《明史》的参订名单,查伊璜得知后吓得心胆俱裂,为求自保,赶忙向学道检举告发,但学道并未在意此事。七月,归安知县吴之荣再次告发,此书终引起清廷
在《五石脂》中,记载更为翔实,但与上面几则略有出入,比如查继佐告密所得不再是庄家财产的一半,而是十分之一,加上“十余舟”的器物。
”……同时以不列名而获免者,尚有四人……陆璘,查伊璜、范文白、陆丽京……伊璜名继佐,海宁举人……咸负文望,列名参订中。庚子书成颁布,三人以不相闻,于顺治十八年辛丑十二月,具呈学道胡尚衡,辨明其诬……之荣出首时,即谓庄胤成(即君维)、朱佑明、查伊璜等共造此书。至公庭质对,亦坚执伊璜等主笔。查以递过检明呈为词,吴复质其何不首督抚而独首学道。明系借此得赃名实两遂之计。查遂无词。囚禁者逾时,既乃密求于粤中总兵吴六奇,事始得解。先是满官督抚上本,俱依之荣口供,谓查系同谋造送。及吴为查营解,至定案时,遂一反其词。谓查三人,虽不比之荣之发觉,亦系首事之人,依律颁赏。故之荣荫袭拜他哈哈番,并给朱庄财产十分之一。查、范、陆亦得颁给器用什物。据《费恭庵日记》,谓曾亲见查等在慈感寺前领取朱、庄家具,约十余舟云。”
《五石脂》中的详尽记载给我们讲述了事件的另一个版本:查继佐正是《明史》的主笔之一,而不是其它几则史料中所述,是庄廷珑未经允可就擅自把他列入参订名单。查继佐后来向学道首告,正是担心出事,预作自保准备。而之所以他的告发没有引起任何
“苍*宝之(明史),原本不可得也。问之庄氏,忌不与校。余素不一至南浔,偶鑨弟廷钺束脯余门,曰:家史意独为之,不欲分人,且先生不须此。余遂有明史之役,改曰罪惟录。九段摘按,查氏本人亦有心于明史,其告发庄氏之举,是否先有同道相薄之意,后生借刀杀人之心,则难言。”
而在《查东山先生年谱》注引查氏《得案日记》中,我们又可以看到查继佐告密的另一个版本和动机:庄家把新编撰的《明史》视为至宝,“不欲(把荣耀)分人”,不让别人参与校对,列名其上。而“查氏(查继佐)本人亦有心于”靠明史扬名,所以对庄家心怀不满;兼且文人相妒,希望对方无法成功,所以向清廷举发,希望能借刀杀人,用心可谓十分歹毒。
五、金庸祖上查嗣庭遭受的文字狱
在《金庸传》中,曾有过一个“维民所止”的说法:说金庸的祖上查嗣庭因为“维”、“止”二字给“雍正”去了头,所以引出杀身大祸,遭到文字狱的清洗。事实上,“维民所止”的故事早已被考证出是金庸自己编出来的谎言,并藉此不知欺骗了多少人。不过金庸的祖上,内阁学士兼礼部左侍郎查嗣庭,倒确实遭受了文字狱的清洗,他与儿子拷死狱中,死后还被戮尸,全家流放,连江浙两省的士子都受到株连,六年内不准参与举人和进士的科考。
此事就是著名的“查嗣庭案文字狱”,一直被金庸利用来混淆视听,遮掩其祖上查继佐的不光彩行为。事实其实很简单:清朝有两大文字狱都与金庸祖上有关,一为《明史》案,一为查嗣庭案。只不过在《明史》案中,其祖上查继佐是可耻的告密者;而在“查嗣庭案”中,查家又成为受害者罢了。
其实查嗣庭案并不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文字狱。表面上看是雍正因为查嗣庭主持乡试时命题不妥而降罪,将其下狱处死。内幕却是雍正意欲铲除国舅隆科多,而查嗣庭是靠溜须隆科多爬至高位,属于铁杆隆党,所以便成为雍正首先要剪除的羽翼。所谓的“出题不当”,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在查嗣庭死后没几个月,隆科多便被处死。
显而易见,这场所谓的文字狱,不过是一幕披着文字狱外衣的权术争斗,具有极强的政治色彩,与其它因讽刺满清、弘扬汉族文化而获罪的文字狱有本质区别。而金庸编造“维民所止”的谎言,其用意也并不难猜:无非是想掩饰这场文字狱的独特性,尽量将其与其它文字狱混为一谈,以让人们产生“金庸祖上也是反清文人,曾因弘扬汉族精神招祸”的错觉。其实少年时读《鹿鼎记》,便感觉一开始文字狱那章与整体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多余。长大后才理解金庸这样做的高明之处:不仅巧妙地歪曲了事实,把“明史案”的告密丑行全都推到了吴之荣身上,洗白了其祖上查继佐;更配合他在《金庸传》中编造出的“维民所止”谎言,给自己塑造了一个“文字狱受害者后代”的高大形象;同时更有力地掩饰了自己满人的身份,淡化了祖上曾任清廷高官的事实;还遮盖了他在小说中吹捧满清的不公正立场,可谓一举数得。仔细回想一下金庸写的小说、评传和杂文,对清初的几任皇帝(皇太极、努尔哈赤、顺治、康熙)都推崇备至,而自杀其祖上查嗣庭的雍正之后,就再无溢美之词了。
笔者十分佩服金庸的心计,能如此不着痕迹地塑造起自己的光辉形象,从一个告密者的后代摇身一变,成为文字狱受害者的传人,轻松就博取了人们的同情,可谓变被动为主动,将虚伪隐藏于无形之中。金先生能将岳不群伪君子的形象刻画得那样传神,果然并非幸致。
如果有人仍存疑虑,希望进一步了解此案的细节,请自行检索阅读陈伯良先生的考证文:“清代查嗣庭案本末”。
六、金庸是满人还是汉人已不可考
《满族汉姓对照表》:“[查]老姓,包括沙拉氏,以及加入满族的查氏(汉族)等。”
“姓查的人百分之八十五是居于安徽、云南的少数民族,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则是满族正白旗姓沙拉的一批满人改成的汉姓,以及后来加入满族的查姓汉人,主要居住在浙江以北的几个省份。”
“海宁查氏原籍安徽婺源,系出春秋查子,以地为氏。元至正十七年,查瑜因避兵乱迁居海宁袁花。自第三世,分南、北、小等三支,明清以来一直是‘文宦之家’。”
由上面这些资料我们可知,海宁查氏本是安徽、云南一带的少数民族,后迁居浙江。满清入关后,部分满人改汉姓为查,而部分海宁查氏又加入满族,或成为汉八旗子弟。经过自元朝以来几百年的通婚和汉化,海宁查氏已经成为一个汉、满、云南某少数民族的混合体,已经说不清是哪一族了。所以那些关于金庸是汉人还是满人的争议可以停止了,这本就是一个说不清的话题。在金庸身上,很可能同时流淌着汉人、满人、以及云南某个早已消亡的少数民族的血液。
七、金庸与海宁查家
海宁查家是海宁袁花的名门望族,其种族虽然已经混乱,但族谱还是比较确切地,今存《海宁查氏族谱》二十册。自第七世起的排字辈份为:秉志允大继嗣克昌,奕世有人济美忠良,传家孝友华国文章,宗英绍起祖德载光。在族谱中可以看到查良镛的序列,所以金庸(查良镛)自称海宁查家还是比较可信地。金庸曾在年2月给浙源乡查传宦的信中自称族叔,称对方为“传宦族侄”,还说到:“据长辈所言,我家的确于早年自婺源迁浙江海宁,故我们应是本家。”
满清自入关以后,对汉人一直采取防范打压的策略,所以汉人中门庭显赫者甚少。然而在康熙年间,以查慎行为首的叔侄数人同时在清廷居官,金庸就曾在《鹿鼎记》的楔子中洋洋得意地炫耀海宁查氏“一门七进士,叔侄五翰林。”查家一时风光无限,全族加入了汉八旗,后来满族式微后又有不少人悄悄改回为汉族。有些人把金庸祖上说成是汉八旗包衣(即家奴),这是错误的看法,金庸祖上是正宗的旗人。
说起汉八旗,不似人们想象中,把死忠满清的汉人编在一起给个旗人头衔,在血统上还是汉人。当时的规矩是“满汉不通婚”,而汉八旗是可以与满族统治族通婚地,与汉人反不能通婚。所以随着血统在通婚中的变化,汉八旗人与汉人日益遥远,从实质血统上蜕变成了满人。如今的纯满族血统已经非常少,大多数满族人其实都是汉八旗的后代。
当时满人排汉风潮甚浓,查家能得到清廷的赏识信任,实属异数。由此我们也可以基本断定,当时查家与满人的关系颇为密切,是当时迎合清廷的模范家族。很可能有不少满人改汉姓为查后,与查家进行了通婚等进一步的融合,遂更让清廷把查家当成“自己人”来吸纳重用。
海宁查氏中出过不少显赫人物,查嗣瑮、查嗣韩都是“七进士”、“五翰林”中的人物。据《查东山先生年谱》记载:“十四日,(查继佐)以痰喘故,拥衾危坐。夫人诞期将近,远迩姻族以次踵至……族侄嗣韩、嗣瑮以次供饮饵之事。”由此可知,这二人均为查继佐之从侄。而由族谱可知,查嗣韩为查慎行之堂弟,查嗣瑮为查慎行之亲二弟,所以查慎行亦为查继佐之族侄。而由族谱可知,查嗣庭是查慎行的堂兄,金庸误将其当作查慎行的亲兄。
海宁查家枝繁叶茂,人丁无数,金庸很可能出自其中默默无闻的一支。虽然金先生公然扬言自己祖上是翰林院编修查慎行,却无法提出任何证据,所以未尝没有攀附高枝以自抬身价的可能。不过既然他如此宣称,那查慎行的族叔查继佐自然也就与他有了关联,是他的族祖。此人当年告密的行为颇不光彩,金庸虚荣好名,自然担心影响到自己苦心塑造的“根红苗正”的良好形象,这正是他在《鹿鼎记》中竭力歪曲真相,美化查继佐的主要原因。
八、尾声
因为康熙待查家甚厚,所以金庸知恩图报,在《鹿鼎记》中拼命吹捧美化其人,将这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硬生生塑造成了天下少有的圣君。而且出于对清廷的感恩和旗人内心的归属感,金庸对美化满清可谓不遗余力。《鹿鼎记》中整篇颠倒黑白,施琅之流成为正面人物,陈近南这样的反清义士反倒成了保守偏执、目光短浅之辈。《鹿鼎记》发生于满洲人入关不久之时,其时满人正到处圈地,把汉族百姓化作奴仆,大搞民族压迫……但在金先生的书里,却借韦小宝之口,将其描述成社会安定和谐,广大汉族百姓丰衣足食,“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书读,人人有钱挣”的盛世天丅朝。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不平等条约,割地二十五万平方公里的“尼布楚条约”,也被瞪眼说成是大捷后的“平等条约”。如今“康乾盛世”的谎言早已被揭破,稍涉清史的人都知道当时其实是“欠糠盛世”;而即使傻子也明白,大捷之后只会抢来领土,而决不可能去割地乞和地。
金先生对满清的偏袒和对历史的歪曲遭到了很多正直之士的不满,对他知根知底的武侠宗匠梁羽生就曾谴责他是伪中华,以中华之名,行满独之实。李敖对其的评价则更为尖刻:“只有无知的人才看他的书,他在我看来只是一泡狗屎!”
其实在笔者眼中,金庸的人品虽劣,但小说写得还是相当不错地,李敖的话未免有些偏颇。不过金庸一生沽名钓誉,江郎才尽后,为了避免折损如日中天的名声,便沉湎在过去的成就之中,更不思突破进取,不肯再动笔写新的小说,大好年华和满腹才情皆被虚掷,实在令人扼腕。如果单纯的固步自封也就罢了,偏偏他又不甘寂寞,时不时跳出来搞些噱头。金庸年轻时侯还装地道貌岸然,清高到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然而到了晚年,或许是觉得自己年龄大了,时不我待,对虚名的渴望便开始大炽,再顾不得虚饰伪装,四处毛遂自荐,其虚伪和虚荣表现得尤为明显。到浙大得个名誉头衔,跑到华山搞个“华山论剑”,给自己“封禅”,去少林寺在一群庸人的追捧下做做“武林盟主”……还多次在镁光灯前,用貌似谦逊淡泊的语气,暗暗地抬高自己,邀买虚名,其所作所为可谓俗不可耐。而在这些低俗的举止中,金庸也将自己哗众取宠的浅薄之态暴露在了世人之前。原先金先生还在浙大混了个客座教授,时不时讲上几节历史课,可自从那次因为历史知识太差,被学生嘘下台后,金先生也与那三尺木桌绝缘了,总算让大家都松了口气。失落的金先生近年来又有了新点子,把他那几部宝贝小说改来改去,试图让自己能够重新吸引公众眼球。怎奈其才华已尽,修较出的新版《金庸全集》也在一片骂声中惨淡收场。
金庸年青时好色凉薄,抛妻弃子,一心追逐财富和功名。在雄心勃勃赶赴北京,意图从政却饱受冷落后,终于放弃了权欲,开始寄心于武侠创作。金先生在自己的作品中频频嘲讽醉心权欲者,其实恰是出自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妒嫉心态。金庸一生虚伪好名,为了吹捧自己祖先,以把自己塑造成世家大族的子弟,不惜多次扯谎,歪曲伪造历史。其实在如今的年青人眼中,什么家族谱系早已成了过往云烟,根本没人会在意他的十几代前的祖先是满人还是汉人,是汉人还是包衣,是反清烈士还是告密小人。这些陈年黄历,也只有金庸这种观念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耄耋老人才会在意。今人 金庸的小说长存。但金庸本人,可以休矣!
第二篇:
恣意歪曲历史美化满清的小说家金庸
——从其创作历程看其人的阴鹜和虚伪
一、承继
大家都知道,金庸(查良镛)是在梁羽生的基础上把武侠小说再次推进了一大步的,所以金庸起初写武侠小说时,承继了很多梁羽生的风格,其中便包括了梁反清复明的基调。那时的金庸,重心还只是放在写一部成功的武侠小说上,并没有余裕考虑其它,更不敢妄自标新立异,宣扬自己的内心。于是他顺着当时人们的惯性思维,亦步亦趋地照搬了梁羽生的模式,在自己的第一部作品《书剑恩仇录》中,以弘扬“红花会”做为主调,一定程度上嘲讽了乾隆和清廷。但不同于后来《射雕英雄传》中借郭靖之口表达的那种与入侵者誓死抗争的坚定,在书剑恩仇录中,红花会与清廷的争斗有着鲜明的软弱性和妥协性,金庸不仅将抗清的首脑陈家洛塑造成一个人人厌恶的角色,更让陈反清复明的努力,好像是一个幼稚的笑话。到了最后,即使乾隆背信弃义害死了香香,陈家洛擒下他后,仅为救一个无关痛痒的小孩,便轻轻放掉,曾经为了民族大业出让香香时的冷硬心肠和大局意识,此时突然荡然不存。随后,红花会更是与清廷达成默契和谅解,互不侵犯,默许了清廷的统治,这些身怀绝技的高手,隐居塞外,明哲保身,再没有踔厉敢死的锐气和反抗异族的坚执,而红花会“反清复明”的宗旨,也已被悄悄抛弃。
总得看来,“书剑”中的反清,是有限度的反清,全书的后半部,充斥了无奈和失败的情绪,完全没有梁羽生作品中坚定的态度和不惜一切的勇气,更比不上《射雕》中,郭靖抗蒙时那种“死而后已”的决心。硬套一下现代政治书,就是“充斥着软弱性和妥协性,有改良主义的倾向。”
其实,与其说金庸实在反对清廷的统治,不如说是他对乾隆个人有着不屑和不满,在后记中,金庸就曾写道“不讽刺他一番,闷气难伸。”而在金庸的作品中,“满清入关后的烧杀洗劫、歧视压制汉人的行为、倒退汉族文明”这些有深度的内涵,这些本来可以好好挖掘一番的素材,却完全绝迹。这到底是一种疏忽和偶然,还是一种逃避和包庇呢?想必我不说,也有很多人能得出正确的结论吧。
二、流露
当《书剑》一炮走红后,金庸有了底气,开始渐渐流露一些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在其第二部作品《碧血剑》中,金庸把重心放在了吹捧袁崇焕上,竭力塑造其忠勇无辜的形象,并竭力宣扬满清瞎编的“伪明史”。其目的昭然若揭,就是要证明崇祯昏庸无道,明朝天怒人怨,进而推出他一直想宣之于口的结论:“满洲人建立满清执政,肯定比明朝好得多。”
书中还极力渲染李自成冤杀忠臣李岩,义军入京后烧杀掠抢的场景,目的也非常清晰,否定李闯农民军,进而为满清在“一片石”灭之,再统治中原奠基合理性。
在《碧血剑》后面附的历史作品《袁崇焕评传》中,金庸的这种态度流露地淋漓尽致,对明清易代表现出极大的激动和欢欣雀跃。下面看看查良镛先生的原话:
“整体说来,清朝比明朝好得多。从清太祖算起的清朝十二个君主,他们的总平均分数和明朝十六个皇帝相比,我以为在数学上简直不能比,因为前者的是相当高的正数,后者是相当高的负数。对于满洲人入主中国一事,近代的评价与前人也颇有改变。所以袁崇焕的功业,不免随着时代的进展而渐渐失却光彩。”
“我想写几篇历史文章,说少数民族也是中华民族的一分子,北魏、蒙元、满清只是少数派执政,谈不上中华亡于异族,只是“轮流做庄”满洲人建立满清执政,肯定比明朝好得多。这些观念我在小说中发挥得很多。希望将来写成学术性文字。”
“明朝是中国历史上最专制、最腐败、统治者最残暴的朝代,到明末更成为中国数千年中最黑暗的时期之一。明朝当然应该亡,对于中国人民,清朝比明朝好得多。”
仅从这三段中,查先生的立场和民族倾向性,便已显露无遗。那时的金庸还年轻,还不懂得掩饰。于是他遭到了强烈的反对声浪,这让他警醒起来,不得不有所收敛,暂时掩饰内心的表达欲望。
三、遮掩
在一片反对的声音中,金庸不得不仍然以“反抗异族”为小说的主调,以迎合当时的民意。但这次,他不再效仿梁羽生的“反清”,而是把矛头对准了和他毫无瓜葛的蒙元,写出了两部好作品:《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在这两部书中,对蒙元异族的态度非常强硬,保家卫国,反对异族入侵的态度十分坚决,通篇充斥着舍死报国,民族利益高于其它利益的格调。素重情义的郭靖,为了阻止蒙军南下,已决意斩杀义兄拖雷,并做好了以身殉城的准备。在神雕侠侣中,邪魔外道的百草仙之类,只要参与了抗蒙,立时便得到正面形象,显然民族矛盾被置于最高地位。
四、反差
在随后的《飞狐外传》和《雪山飞狐》中,金庸再次以清朝为背景。如果说《书剑》中把反满兴汉寄托在个人身上,没有发动百姓起来抗争的彻底性,有改良的色彩和影子。那到了《飞狐外传》中,连这种有限度的推翻清朝统治的意识都失去了,反方也从皇帝降格到了福康安,主旨从反抗异族下降为反对奸臣,立意从推翻满清统治降低为逼迫权臣有所收敛,改良妥协的气息极为浓郁,而清朝的统治更是被视为理所当然了。在书剑恩仇录中,少林被朝廷毁掉,而到了飞狐外传的武林大会上,少林已近似朝廷鹰犬。
《飞狐外传》和《射雕英雄传》的写作时间相隔仅一两年,但金庸对两个异族的不同态度已经表现地十分鲜明。
五、铺垫
有人拿《天龙八部》给金庸辩护,想说明其历史观从射雕的"抗蒙"到鹿鼎记的"挺清"并不突兀,是合理地渐渐演进。其实他们只看到表象,这才恰好证明了金庸的阴险。
从思想性上看,《天龙八部》的核心在萧峰身上,金庸把重心放在两处,一是塑造一个异族的伟大形象。凡大奸大恶必有过人之能,金庸人品虽劣,文笔却佳,将萧峰的英雄气概塑造异常成功,其目的也成功实现。读者都感到:异族中也有好人,也有值得钦佩亲近的英雄。
随即金庸将着墨重心放在“讥嘲汉人狭隘的民族观”上,目的在于告诫读者:并非异族的人都是坏人、并非异族就要反对、宋兵也屠杀辽国百姓,两个民族间没有对错之分、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联系前后,大家应该看得很清楚了,这显然不是历史观的变化,而是处心积虑的铺垫。他当然不敢直接给满清摇旗呐喊,所以先借辽国做个隐晦的铺垫。最终金老儿成功了,当读者同情萧峰,憎恨聚贤庄中那些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时,他的铺垫成功落幕。剩下的,就是在《鹿鼎记》中,赤裸裸地为他的满清前辈歌功颂德,并肆意讥嘲反清复明的狭隘了。
六、匕现
很佩服金庸的隐忍和耐心,用了十几年才把自己的真实意图表露出来。在鹿鼎记中,他终于鼓足勇气,开始为他的满族前辈高颂赞歌。康熙被渲染的英明神武,而天地会、延平郡王府、沐王府这些反清势力,却目光短浅,只知内斗。而且昏聩无能,连一个小混混,都能让他们心悦诚服,都能救他们十七八次,似乎如果没有韦小宝,天地会早被灭了几十次了。金庸这种暗暗的贬低和嘲讽,弥漫在全书之中。
而“反清复明”更成了查先生的打击重点,他不遗余力地在小说中,借不同人的嘴来进行说教,拿民族融合和民生做借口,肯定满族统治的合理性。却对满清统治时,排斥压制汉族,搞民族歧视,并倒退了文明,腰斩了汉族千年的文化传承这些弊端刻意回避,视若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查先生写完鹿鼎记就封笔了,或许,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心底话已经尽情表达了,吹捧满清的氛围也烘托到了高潮,该见好就收了。
篇末:
坦而言之,金庸开明的民族观我并不反对,相反还很支持,而民族融合更是好事。我看不惯的,只是金庸这种处心积虑的险诈,和这种对待蒙古和满清迥然不同的不公态度。更让人不齿的是,金庸一边打着“民族融合”的旗号,嘲讽着“狭隘汉族主义”,一边用事实的选择性和语言的倾向性,吹捧满清统治,鼓吹他狭隘的“满族民族主义”。他一面吹捧满清皇帝的英明神武,一面不遗余力诋毁明朝,对满清入关后的破坏和杀戮有意回避,更只字不谈满清统治下的文明倒退。明明生具自私险诈的阴鹜心肠,却还硬要强装出浑涵博大的“各民族一家”的广阔胸襟,真是虚伪到了极致,恶心到了极致。
细析金庸后,岳不群的形象陡然变得高大伟岸起来。
大只广和小猪穴赞赏
转载请注明:http://www.qingtinga.com/mgjt/2956.html